叙事散文
西西文学整理的叙事散文(精选5篇),供大家欣赏,喜欢请收藏与分享。
叙事散文 篇1
每一个人的生命中,都有那么几个人,对自己而言,是很重要的。生命中因为有那些重要的人存在,生活才更美好。那些重要的人存在久了,我们就对那些人有了依赖感,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种习惯。习惯了依赖那些人,不能失去,因为早已经习惯有那些重要的人存在了。
那是一年多前的事了。我在读六年级,这是六年级的最后一个学期,我们已经进入了小学升中总复习的阶段了。老师们都比以往更认真的给我吗复习,为了让我们这次小考可以考个好成绩,被好的中学录取,可以有个好的初中学习环境。
我们现在的班主任,已经教了我们很多年了。从三年级到现在,班主任一直都没变,一直都是她。我的生活,自从她的出现,就改变了,记得那时候的我,成绩很差,而且粗心大意,是她一直耐心地教我,叫我们要认真学习。慢慢地,我的学习成绩有了很大的进步,她总是跟我说:“今天的你,比昨天,进步了,要继续努力,加油,你一定行的,每一天都会进步的,或多或少。进步了不要骄傲,退步了也不要气馁”。班主任的这些话一直鼓舞着我,所以我才会进步,才可以考到个好中学。
有一次模拟考试,我居然忘记了写名字。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,说:“你怎么可以粗心大意,连名字都没写,这如果是在正式的考试,你这张试卷就是零分了,不管你写得再好,这张试卷也是一直废纸”。
从此,我就不敢再粗心大意了。
那一段时光,是班主任一直教导着我,她叫会了我很多,让我明白了许多。
我的生命,不能没有你。
叙事散文 篇2
在家乡丹水河两岸以及国道两边,生长着不少野棉花,白如碎银一般,成片、成块,甚是壮观。
以前我虽然长期生活在这一带,但很少注意这些不起眼东西,以致至今还叫不出它们的名儿来。
一次,偶然的机会,我在微信群朋友圈里浏览中,看那朋友所发的照片,还配发的文字叙述,再回想自己在沿河两岸、国道两边所看到的这些花草,这样一一比对,才真正弄清楚了它们的名儿来,原来它们就叫“野棉花”。
看这些自由自在的生长在河岸、路边,一片,又一片,像一群穷苦人家的孩子,挽着竹篮,沿路踏青挑菜。那种停在公路边向你盼顾的眼神,那种纯洁无暇的清新,会给我,会给你,会给大家伙儿无数的惊喜。
野棉花又名:接骨连,水棉花。植株高60-100厘米。根状茎斜,木质,粗0.8-1.5厘米。基生叶2-5,有长柄;叶片心状卵形或心状宽卵形,长11-22厘米,宽12-26厘米,顶端急尖3-5浅裂,边缘有小牙齿,表面疏被短糙毛,背面密被白色短绒毛;叶柄长25-60厘米,有柔毛。花葶粗壮,有密或疏的柔毛;聚伞花序长20-60厘米,2-4回分枝;苞片3,形状似基生叶,但较小,有柄长1.4-7厘米;花梗长3.5-5.5厘米,密被短绒毛;萼片5,白色或带粉红色,倒卵形,长1.4-1.8厘米,宽8-13毫米,外面有白色绒毛;雄蕊长约为萼片长度的1/4,花丝丝形;心皮约400,子房密被绵毛。聚合果球形,直径约1.5厘米;瘦果有细柄,长约3.5毫米,密被绵毛。7月至10月开花。
看,高高瘦瘦的茎干,在有点自卑的背景下,点缀出一种风姿,新鲜、自然、亮丽,说不定哪一辈祖先与棉花是兄弟,但现在不是了,现在徒留一个虚名,没有人认她们了。虽然,心里也有缠缠绵绵的丝,但是吐不出;不是吐不出,是吐出来也没有人理解;没有人欣赏,没有人怜悯,没有人同情和收养。城里人,有钱的小姐愈发地娇宠了,如今是虚假的真空棉值钱,鸭屁股上的羽绒得宠,家棉花都没人要了,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野棉花呢?
但是,比起放在我家里狭小的阳台上的几株芦荟,挤在一起,只能斜着头领受雨露,挤在隙缝享受阳光恩赐的那一族来,野棉花浑身有一股朴朴的野气,一股生机,一股清新味,足可以荡涤尽城市里的那种无由头的萎靡不振,令人眼目一新,精神一振。
没有人注意她红红的面颊,淡紫色的边,绿色的裙,不艳丽,不梳理,没有人注意她们迎来一拨儿又一拨儿的的人群;没有人注意她送走一辆车,又迎来一辆车。
河岸边、国道旁那些个自生自灭的野棉花,你折他掐,纵然不被人们采取、掐走,也要被那一辆又一辆庞然大物、鲁蛮的、毫无道理地碾压得粉身碎骨、支离破碎。
有幸得很,等到浓浓的秋季,她们和蒲公英种子一般的花絮,经秋风爱抚,像插上了翅膀一般,四处的翻飞,究竟她们要飞向哪里?我也没有来得及询问,即使有机会询问她们,她们也都笑而不答,自顾自的飞向高处,飞向她们心里想要飞去的地方。
还是生活在山里好啊,我身不由己的感慨。你看,山里人家门口挂着红红的尖辣椒;生活在大自然怀抱里,在山泉水清,出山泉水浊,山里人家那个淳朴、豁达、知足的品质,着实让我羡慕不已!
怪不得,远在上海金山的一位文友,一位长者、我文学的引路人——村夫老师,一再问我,生活在丹水山里这样的好,出门见山、进门看水、山清水秀,诗情画意一般的仙境福地。当初,就不应该举家往那大城市里挤。想想村夫老师说的也在理,但是现在已经木已成舟,世上没有后悔药呀!
生活在城市久了,厌倦了城市那种喧哗、繁闹、灯红酒绿、纸醉金迷;厌倦了的那些人只会说轻飘飘的话,给人与不实在之感。
久远了的东西,就让它久远罢了。过于执迷、倔强、那样一根葱,只会自寻烦恼,自毁本来已有的良好心态。
但,说实在话,我羡慕家乡丹水河边、国道两旁生生不息的野棉花。多么希望能像她们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,那这辈子也就不是枉活,也就心满意足了。
叙事散文 篇3
在老家庄河,九月九这天家家有吃饸饹叉子的习俗。
在我的记忆深处,最有印象的是村子里的女人们用木板钉做的插子,擦出来的饸饹叉子。色泽黄澄澄的,面筋大,富有弹性。口感滑溜,新鲜的苞米香。
家里到现在还健在的一把插子,出自我有名的木匠姥爷做的,一点不曾破损。只是插子用铁焊的四方插面出现了锈迹,红松木质坚固,加之母亲经常擦拭,看起来正当壮年的样子。
小时候,日子过的紧巴巴。但逢年过节,父母极为讲究重视当地风土人情。
九月九吃饸饹叉子,母亲提前掰了院坝上零碎种的苞米,剥了粒,盛在竹筐里挂在屋檐底晒几个爆日头。上磨盘碾成面儿,再过两遍细罗筛。
才出的苞米细面和了水,捏一点酵母。面团粘稠,闻一下,满满地青苞米味儿。
先和好的面团搁在盆醒着,铁锅生着火,火苗不能太旺。温吞吞的即可,母亲一般是白菜打卤子。
葱爆锅,油要猛一圈,较平时多放油。汤面广一些,不然叉子落进去容易粘连,不清澈。
母亲常常是一边烧着高粱秸秆,一边弯着腰擦饸饹叉子。
绿白黄相间的锅面,噗嗤噗嗤沸腾着。饸饹叉子随着豆粒大的插眼,咕咚咕咚落入汤里,每根叉子有小手指那么长。
九九重阳这一天,母亲要请姥姥姥爷来家吃晌饭,父亲不让我们割草做家务。意味尊老爱幼,适应节日风气。
热乎乎一大盆饸饹叉子端在桌子中间,盘子放十几枚红绿辣椒,弟解了褂子纽扣,蹲在桌子前,撒开膀子哧溜哧溜喝饸饹叉子。吃的饱嗝一串串,汗津津的。
父亲给首座的姥爷姥姥盛冒尖两海碗饸饹叉子,为老人斟酒。其乐融融的场景,就像在面前。
眼下,菜市场,超市的摊位上长年累月摆着塑料袋装的饸饹叉子,住进城里的我,不仅是九九重阳吃饸饹叉子,想什么时候吃,买来就做吃了,却吃不出乡下母亲手工擦的饸饹叉子味儿。
又快到九九重阳了,我们一家人决定回老家过节,吃母亲做的饸饹叉子,捞捞运气。
叙事散文 篇4
一九四三年十月二十四日,八十二岁的斯坦因在阿富汗的喀布尔去世。
这是中国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日子。中国,又一次在生死关头被他人认知,也被自己认知。
第二天,也就是斯坦因去世的那一天,伦敦举行“中国日”活动。博物馆里的敦煌文物,又一次引起热烈关注。
在斯坦因去世的同一天,中国历史学会在重庆成立。
我知道处于弥留之际的斯坦因不可能听到这两个消息。
有一件小事让我略感奇怪,那就是斯坦因的墓碑铭文:
马克·奥里尔·斯坦因
印度考古调查局成员
学者,探险家兼作家
通过极为困难的印度、中国新疆、波斯、伊拉克之行,扩展了知识领域
他平生带给西方世界最大的轰动是敦煌藏经洞,为什么在墓碑铭文里故意回避了,只提“中国新疆”?敦煌并不在新疆,而是在甘肃。
我约略知道此间原因。那就是,他在莫高窟的所作所为,已经受到文明世界越来越严厉的谴责。
阿富汗的喀布尔,是斯坦因非常陌生的地方。整整四十年一直想进去而未被允许,刚被允许进入,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就离开了人世。
他被安葬在喀布尔郊区的一个外国基督教徒公墓里,但他的灵魂又怎么能安定下来?直到今天,这里还备受着贫困、战乱和宗教极端主义的包围。而且,蔓延四周的宗教极端主义,正好与他信奉的宗教完全对立。小小的墓园,是那样孤独、荒凉和脆弱。
我想,他的灵魂最渴望的,是找一个黄昏,一个与他赶着车队离开时一样的黄昏,再潜回敦煌去看看。
如果真有这么一个黄昏,那么,他见了那座道士塔,会与王圆箓说什么呢?
我想,王圆箓不会向他抱怨什么,却会在他面前稍稍显得有点趾高气扬。因为道士塔前,天天游人如潮,虽然谁也没有投来过尊重的目光;而斯坦因的墓地前,永远阒寂无人。
至于另一个男人,那个蒋孝琬的坟墓在哪里,我就完全不知道了。
有知道的朋友,能告诉我吗?
叙事散文 篇5
无论你走到哪里,无论你在干什么,都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你,那就是妈妈的眼睛。
我和同学在草丛里玩耍,一根尖锐而又锋利的树枝穿透了我的鞋底,扎进了脚心。妈妈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后,火速赶到学校,送我去了医院。
妈妈使出全身的力气背着我,气喘吁吁地来到门诊室。经过医生诊断,伤口扎得很深,有可能伤到骨头,需要到手术室处理伤口。由于先前的焦急和体力透支,妈妈的脸色很不好。她租了一辆手推车,把我抱到车上,然后一步步地推着我挪向手术室。医生为我做了清创手术,并建议回家休养。我躺在床上静静地休息,筋疲力尽的妈妈却在厨房里忙前忙后,给我做好吃的。整个晚上妈妈几乎没合眼,一会儿摸摸我的头,一会儿摸摸我的脚,一会儿问我喝不喝水。当时爸爸正好出差不在家,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。平日里妈妈从一楼爬到六楼都会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今天妈妈还要背上九十多斤的我,可想而知是何等艰难!每天去打点滴,都是妈妈一个人背着我下楼上楼……可妈妈没有一点儿怨言。终于熬到拆线的时候了,妈妈微笑着对我说:“今天不用再打点滴了,拆了线你就可以走路了。”可是到了医院,医生发现我的伤口发炎了。妈妈一下子愣住了,眼里顿时充满了泪水。
我住进了医院。经过专家会诊,需要再做一次手术。例行检查完毕之后,我又一次被推进手术室。在进手术室的一刹那,我看到了妈妈焦虑的眼神和憔悴的面庞。
手术很顺利,住院的日子依然是妈妈没白天没黑夜地陪着我。早上要跑好几个地方去买我喜欢吃的早点,上午等医生查完房以后,还要匆匆忙忙地赶回家为我做午饭。等我吃饱了,剩下的饭菜,就是妈妈的午饭。晚上睡觉时妈妈生怕打扰我休息,胳膊只搭在床边,把脚放在凳子上凑合睡……在我住院的日子里,本来就瘦小的妈妈体重又减轻了许多,眼窝也凹陷了,眼睛显得更大了。
妈妈为我所做的一切,我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,牢牢地记在心里!妈妈,谢谢您!